我们如何取乐?通过手机或电脑上无尽的声色刺激,或是其他的一些方式。当今之时代,快感来的比以往更加的强烈与快捷,更重要的是,这种快捷强力的快感来源的普适于大众的,这样,我们的世界便有了同古老历史截然不同的发展。
欲望开始了它的传播,若是没有外在强制因素的影响,仅有人的内因,则欲望随传播而扩大之趋向将永远进行下去,如今的网络已经大大降低了外在的强制因素,让人们沉溺声色犬马,最终娱乐致死?并不会。
在遥远的过去的一天下午,一对夫妻刚刚行欢完,有着要事待办的他们,并没有选择更多地欢乐,而是打算休息一二时辰,便去做事,或是耕地,或是处理公文。明显的,他们没有选择挥霍尽他们的欲火,因为他们的社会欲望同时也是别于原生欲望的,他们的一部分,在社会下,人是会随着社会行事的,所以大可不用担心人类之纵欲,若是如此,人怕是在千万年前就早已灭亡了。
而至于当今的放纵者,则多是享乐而无事之人,及非实际意味的无事,而是心中的无所事事。因为心中有事之人在社欲与原欲的交织簇拥下,早已被离了享乐之路,而是走在那求生之路上。若是心中无事而实际有事,则是会有社会来慢慢湮灭他的存在,而这似是几近与无争于世的状态,却是荒唐至极的。这种时候,原欲于社欲交织而成的不再是求生之路,而是享乐之路,原欲作为主干,而社欲作为主干的延伸和解释,向原欲指导前进入未知深渊的道路。
社会欲望使我们得以存在,原生欲望使我们得以产生。
分类: Thoughts
反思
我看见了前方无数的桎梏,在这一栋横贯千秋的大雅之堂上,数不尽的人们在这里奏乐歌舞,萧笛楼台,但这殿堂终究只是个牢笼,它的富丽并不能给它带来任何本质上的改变.
我知道,这个殿堂确是给人们带来了数不尽的好处,朝堂施令,下官执行,于是许多的事情也就发展起来了,人们的应生也就好了起来,我也是人们的一员,在自生下来就受着这遥远上殿的恩赐外,却没再想过自己去做什么.
这不是很奇怪吗?牢笼终是牢笼,即使腰缠万贯,口含金玉,那又如何呢?近如殿堂之上,我们是被禁锢的,远如高原之上,我们仍被禁锢,贪图情欲,口腹之欲的人们就这样生活在这里,背弃了一个人类的尊严.
我想脱离,但我似乎不允许我去这样做,大道固是能让我独善其身,但当我真正回望到这世界的绝望时,我又怎能安心?更况于这牢笼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天涯海角也早已纳入其中,我好像已经无处可逃了.
我找到了我的勇气和尊严,并摒弃了金玉珠宝,极力想从这黄金的牢笼中脱离出去,但身上的珠宝却是融进了身上,刺进了肉里,让我终生不再纯净,纯净如风,纯洁如水.
人生来或并不为人,而为自己.那茫茫的天道为人类开辟了道路,于是我们便成为了人类,永远走在人类的道路上.路上的人们天生爱着金银,因为这路的领头者便是金银最多的人.
人过一生,忙碌不已,便再过一生,轮回不已,劳累的奔波着,永世不停,其中的大部分更是追随着前辈,不断坚定着自己的步伐,以致完全忘记了先人来时的路,留恋于这囚笼里.
我累了,因为我看见了没有尽头的前方,那些同样疲惫的人却依旧奔跑着,行走着,直到死到临头,他们或许才会同我意识到着绝望的真相,又或仍然固执且愚钝,重生于这路上.上天,我做错了什么?
我曾说过,井底之蛙即使出井,最终也会回去,因为在它原本可视见的蓝天中,并不存在着如此庞大的苍穹,让它不知所措,无地自容.并随后意识到自己生来的枷锁,并自愿的退回到井中,有些人一世不再出来,有些人会时不时出来看看,以至于不让自己忘记真相的残酷.
但没有人可以出来并永不复返,因为那片苍穹并不属于它.这就是人类的使命,在自己所建造的高楼上不断走上高处,直到万丈之高,后一跃而下,结束全部的历史,全部的存在,全部的自己.并最终留下一条新的血河,留给万世观赏,之后消失,湮灭在一切里.人若想存活,也许是要去逆天而行的.
也许这天并非善类,但是若没有天,人该去向何处?
回到无影湖边的回忆
在很多年前,我应当是单纯期盼着的,期盼着夕阳,期盼着言语,但却是没期盼着今日字句的表露.曾经不知觉中深固于祈求中的幻想与美欲,在如今正是以如此的方式显露出来了.
是有着老旧般褪黄的房间,是有着如梦般无暇的关怀,是我无畏的,无所谓的闲暇泛泛.这些难以以逻辑觉察的,好似惹人发笑的爱恋之情,却是实在的令我窒息.
通过大的印象,我构建了非以具象组成的情相,以至于让它如此的模糊如雾,让它感动如那一切不曾看清的模糊之物,而非似编程程式般的真实光亮.
我脑中的灵台,我初心的遗骸,以我令人困惑的语言显现而出,也皆着重于我一切单纯扭曲欲望的追求.
说了这些,再反思,若是不去搭理风声动门,雾气应当是不会散去的,纵使千秋.
但当我在房外再看时,总不免有殉道于此的冲动,以几声喘息叹气,呼出人魂,就像尽一盏酒,饮一壶茶,或是囫囵下我心中的五石散,才好有让我绝望的理由去转而奔向自绝之路上,纵使反胃,纵使晕眩,纵使目盲,我也必须去死,这是我的天道.
再见吧,但请别吝于向我问好,我会回应的.
对女性之定义的联想
人生伊始,男性婴儿需要与母亲归为一体,因为出于母体即为不安全,是有悖于生存本能的,所以他们渴求有母体特征的一切,比如温暖,安静一类可以相似之感受平复感官之物,或食物等生存必须品也因其象征安全而在后期意识出现时与母体产生关联.但此时的婴儿本身是由最基础的生存本能所驱动的,无法构成具象化的指向,待到后期意识形成时方由这些最早的本能情结产物构成了底层无意识.
人渴求的是生存,而在母体中所出现的符合生存条件的环境因而成为了其本能追随的指向,即生存指向等同于母体指向,这应为自然演变的结果.但真正与女性这一性别相关的母体情结则是在日后意识的形成中缓慢建立的.
故最早形成的母体情结与后续诞生的情结衍生了无数意识,如阿玛尼.阿玛尼的女性体征定义,先是与后期性别概念的形成相关,后与后天形成的感官认识相联系-胸部,臀部的丰满,更小的骨架,”女性化”的面部特征等即为后天认识对其的定义,其为后天观察发现的,女性体征的最明显的异常之处,故其愈明显,其女性意味更重.但在集体潜意识中是否天然拥有对女性特征的定义呢?这就是我的盲区了.
与母亲的最多接触代表母亲定义了女性,而由于现实情况无法与母亲接触的,其一是以其他抚养她的女性为母亲形象,二是缺失了单一性的女性形象,最为极端的理想化情况,则是缺失了对于女性形象的定义.
故而论于变体:1.对母亲形象的压抑,同其他各方面对女性形象的压抑,会影响对阿玛尼的压抑,阿玛尼无法有效表达出来,其可导致阿玛尼的表现态由外向转向内向,进而由自身行为来满足阿玛尼的欲求,而非通过外界满足.
对思考的初步猜想
孩童时期没有感情的存在,只有本能形成的类似感情存在,故此,孩童的人生是无法存在任何指向性情绪冲动的,其不以个人需求及认识对事物做出评定,而仅通过对事物的基础印象做出评定,无法形成进一步有关情绪性欲望的联想链.所谓基础印象,其为一种十分单纯的信息性印象,并由此印象混合本能欲求进一步转化为单纯的认识,而非类似于成人夹杂情绪与信息的混合性认识.
故说对孩童而言,非好即坏,因为他们无法通过更深层的思维能力建立起有关个人利弊的对事物的认识,也即没有情绪能力.人的对好坏的判断在生命早期起于本能,后便由个人情绪主导,其并非理性思考,而更多的是发达的潜意识引导.
理性思考始于人的最早期,因其无需情感的介入,但在孩童期受限于信息同经验的摄入不足,无法有效使用,并且其处于不发达的潜意识分化出意识的时期,意识可由情绪引导,从潜意识中提取信息,进行具有强指向性的,有复杂联想链同关系的高效思考,而潜意识的思考的因果逻辑过于直接简单,无法进行深度联想性思考,而仅能做出简单逻辑判断.
故说,思考必定需要情绪参加,所谓理性思考无需情绪,实为减少对潜意识情绪背景对思考的介入.所谓情绪背景,即为被压抑的,未被信息触发,而隐于潜意识的欲求,其别于其他情绪单元的地方即为情绪背景的欲求是出于激活状态的.在意识不刻意关注其的情况下,它会持续影响意识作用,导致思考的联想链在潜意识中被欲望挪移,产生具有欲求指向性,而非纯粹指向性的联想链,进而产生所谓偏颇的结果.
而若是情绪背景的欲求被意识注意,其或为有悖其他情绪,而被意识否定进而继续被压抑,或是受到有效的,无论逻辑链触发或是感官触发,同时意识对其进行强指向性索引,从而由此进行对情绪背景的探索.
强欲求的情绪背景会脱出背景之列,而成为显著的情绪
闲话
可以被觉察到的,表面的显著情绪往往是极端的,因其波动过大而掩盖了其他的情绪.笃信如此极端,只会让人原地打转.
无论爱或恨,固执即有谬处,幸福时,沉思无处不在的苦痛,不必担心它会夺走幸福,它从来与幸福不共处一室,又如何生出贪婪的手呢?
苦痛时,追缅湮灭作沙的幸福,幸福一直存在,只不过时间没到罢了,幸福一直在遥远的,但并非无尽的彼岸等待着,那里的人们会一直游乐,不再过问任何.
直到他人的终结之日,请勿扰之,直到他人的终结之后,又何妨之?惨白的结尾,岂不失为最动人的五彩?
痴语
如此时常的困惑,
或许华丽的虚无,
时代的诺言幻移至虚伪,
自大的天空在何处?
不再可怖,
不再痴芜,
人念渐渐消灭,
冷却坍塌至负虚之地,
让我空虚执迷不已.
太阳在何处?
爱恋在何处?
生命在何处?
圣人论
为圣如何?灵圣或身圣,灵圣可独善之,而身圣者其灵必至圣,是以难道矣.
古之显于灵圣者,姬昌,仲尼,李耳之圣人众,其说非以广启万民,而独至其灵也.显于身圣者,释迦牟尼,纯阳子之仙人众,其必摒退人欲,而为性命双修者,不求欲之极,以真善为天人也.
灵圣不必摒欲,而身圣需湮灭之,此为天地之别也,曰红尘看破,可识破,亦可识破而后弃者,或为知行合一而难却人欲,或为不艳世俗而飞升也.
俗人观此以为易者,困愚也.
致逝者
也许自我生下以来,为人的困惑就是一直存在的,欲将千秋之宏大傍加于渺小之人上,且不论可否,亦是需历经万岁的.
我活着,因此我能站在这里,我的精神亦活着,所以我能感受到这里,包括这里的一切,即为人的一切.
但活着的这个定义,却是世界加冕于我的,就如我对世界一般,世界于我,亦是用它独有的眼光去审视着我,审视着一切的.它将我冠以生灵之名,而将其观之衰陨者以亡灵之名.然以被观者的角度观之,其自身却是永恒不朽的.
抛弃背负着的生灵之名,作为自己,我即是永恒的,因为我既为自己,亦为世界.以世之名,我可冠他者以生死,以孤之名,我可决自我之存亡.
而所谓自我之存亡,仅为肉体之得失,而无论于精神之永恒.人的精神,必是永垂不朽的.
世人或愤之,以肉体之存亡而定人之生死.而世人难以知晓的,却是自己的本质.人的本质之表,即为自大,而其实,则为自我.为人的自我,自出生伊始,至身亡之际,皆是始终为一,而不停变换的.
其一于自始的纯洁性,为人,既为为个人,而不可为众人,人为人者,仅为一人,即自我而已,
其变于生存之变化性,世界的信息于肉体之生命中整合于精神,随风云变化.自肉殒方止,而终以一生之变者至永恒之不变者.
故人不可被杀,仅可自尽,人之永恒,皆为人数,而非天数
2024.06
七岁的轮回
我们有双眼向外张望的人,我们有心脏不停悸动的人,我们有选择逃避,致死于乙醇中毒的人,我们有拿出针管,决绝而幻于迷国的人.而在这些人中的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我存在堪堪一万岁月,春秋从未为我更迭,它们的轮回也从未开始,而我身为一个灵魂,却在初生的那刻就开始了轮回.
一岁时,我欣赏树木,欣赏土地,两岁时,我欣赏花草,欣赏天空,三岁时,我欣赏自己,欣赏他人,四岁时,我爬上山顶,打算在高处看些别的,却最终发现我早已看尽一切,五岁时,我坠下山颠,用灵魂欣赏我曾经的躯骸,六岁时,我重回世间,成为了一颗树木,或一颗小草,七岁时,曾经的我来欣赏现在的我.于是这样一万年后,我和我们早已成为一片草原,一片森林,但我们却始终没有方法成为花朵,成为天地,毕竟我们只是一个灵魂,无需做出决定.
我认为我也是一个有趣的灵魂,可以忘掉烦恼,尽情思恼的灵魂,可以万岁千秋,随星逝亡的灵魂,这样有趣的灵魂,必然就将是一个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