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前,我应当是单纯期盼着的,期盼着夕阳,期盼着言语,但却是没期盼着今日字句的表露.曾经不知觉中深固于祈求中的幻想与美欲,在如今正是以如此的方式显露出来了.
是有着老旧般褪黄的房间,是有着如梦般无暇的关怀,是我无畏的,无所谓的闲暇泛泛.这些难以以逻辑觉察的,好似惹人发笑的爱恋之情,却是实在的令我窒息.
通过大的印象,我构建了非以具象组成的情相,以至于让它如此的模糊如雾,让它感动如那一切不曾看清的模糊之物,而非似编程程式般的真实光亮.
我脑中的灵台,我初心的遗骸,以我令人困惑的语言显现而出,也皆着重于我一切单纯扭曲欲望的追求.
说了这些,再反思,若是不去搭理风声动门,雾气应当是不会散去的,纵使千秋.
但当我在房外再看时,总不免有殉道于此的冲动,以几声喘息叹气,呼出人魂,就像尽一盏酒,饮一壶茶,或是囫囵下我心中的五石散,才好有让我绝望的理由去转而奔向自绝之路上,纵使反胃,纵使晕眩,纵使目盲,我也必须去死,这是我的天道.
再见吧,但请别吝于向我问好,我会回应的.